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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2024年5月更新】

2024-05-23

我叫小惠,我要讲的第一次,不是指我的初夜,而是讲我的第一次出钟。

我和老公结婚八年了,仍沒有小孩子,两人并非不喜欢小孩子,祇是我的子宫有问

题,导致不能生育,我老公对沒有下一代亦不介怀,他是个自私的男人,认为养儿育女

牺牲太大,付出末必有回报,不如过二人世界,快活逍遥。

我老公生性风流,婚后亦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过他祇限于肉慾发洩,不会投入感

情,我知道他还是深爱我的。

我二十岁嫁给我老公,年轻貌美,婚后多年身材亦沒走样,对我老公仍有相当大的

吸引力。

祇不过我老公长时间在大陆工作,远水不能救近火,有必要就地解决生理需要,他

知道如果包二奶被我得悉,一定会影响夫妻感情,家无宁日。

所以我老公在大陆长驻两年期间,都祇光顾流莺,他相信就算我知道他召妓,也不

会跟他吵鬧,体谅他的情况。公司内地的业务稳定后,我老公毋须长驻大陆,他可以中

港两边走,一个月有一半时间留在香港。

我开心不够几个月,我老公又说在大陆搭到门路,可以赚外快,增加收入,不过留

在家的时间又减少,每星期有五日半在大陆,祇得日半在香港。

我老公努力赚钱,我并沒太多的得益,他用钱沒节制,赚多些用多些,每个月祇给

我五千元家用,扣除所住公屋单位的租金和杂费开支,我所馀无几。

我沒有外出工作,祇靠我老公给我的生活费。

其实我这样早结婚,主要是不愿工作,找个男人依靠便可解决生活,我老公和我结

识半年便结婚,则是被我的美貌吸引,沒有考虑到大家的性格是否配合。不过,结婚多

年,也算无风无浪,偶有小吵,从未大鬧。

大部分时间我老公都不在港,我觉得好闷,找好友婵莺出来喝茶,陪我逛百货公司

消磨时间。

婵莺是风尘女郎,我亦知道,未婚前,我和婵莺都是漤交少女,生活糜烂。后来我

嫁作人妇,渐少联络,有次街头偶遇,互道近况,于是友谊再续。

本来我老公每星期返港一次都会与我造爱,但最近两三个星期,他都一反常态,推

三推四,说不舒服,沒和我作鱼水之欢,令我大为吊瘾。

我向婵莺诉苦,无所不谈,说自己生活枯燥,丈夫经常不在身边,有性需要的时候

好难受。

婵莺听完我所说,半开玩笑地叫我出来“跑钟”,客串卖肉,既可解决性苦闷,又

可赚到钱,一举两得。

我竟然说好,认真地问婵莺可否帮我介绍客路,反正我知道我老公在外面也有玩女

人,将赚得的钱用在那些女人身上。他可以这样做,自己亦可以,大家也沒吃亏,沒有

谁欠谁,而且我客串出私钟,我老公亦不会知道。

起初婵莺也犹豫不决,不想替我搭路,免得他日东窗事发,被我的老公追斩。但经

不起我多次恳求,她终于答应帮我,有客便打电话找我出来。

我第一次接客,心情既紧张又兴奋,虽然在少女时代,未结识我老公前,我已经和

其他男人上过床,但那时单身,毋须对谁负责任。现在身份不同,是別人的妻子,背夫

做妓女,始终有些虚怯。

当我见到所接的客人,便被兴奋的心情盖过虚怯,对方是个年轻的男人,外表斯斯

文文,长得高大威武,笑起来很有亲切感,他把我带到九龙塘时钟別墅开房。

这个男人自称姓林,做文职工作,喜欢成熟型的女性,尤其已婚的少妇,在床上更

加是互相配合的对手。

我管他姓甚名谁和做甚么工作,祇要在床上能令我快乐,并付足肉金,其他的我都

不想知,反正他日在路上相遇可能也视如陌路,不会打招唿的。

姓林的男人先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有点害羞,转过身背着他才脱衣服,脱剩奶

罩底裤时,男人叫我转身面向他。

我低着头不敢望他,男人走近我,把我一抱入怀,和我热吻起来,强壮有力的双臂

箍得我紧紧,我坚挺的乳房贴着他胸膛,唿吸开始急速。

姓林的男人将舌头撩入我的口腔,我被他撩得慾焰高烧,下体感到阵阵空虚,我浑

身酥软,渴望有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插入我的桃源洞,将我充实。

我被姓林的男人抛到床上,我感到面颊发烫,肉洞有水渗出,我赶快把薄薄的三角

裤卸去,免得弄湿。

我解开奶罩,全身一丝不挂,我瞄到姓林的男人也脱得精光,他胯间的阳具不断跳

跃向上指,那根阳具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凭我的肉眼估计,这个姓林的男人的阳具约

有六、七吋长,比我老公的肉棒粗长。

我老公的肉棒约五、六吋,已塞得我满满,我恐怕吃不消这男人的大傢伙,但我太

久沒嚐肉棒的滋味,再粗壮的肉棒,插得我死去活来也甘愿。

姓林的男人爬上来,手按着我两只富弹性的肉球搓弄,我两只肉球又白又滑,顶端

两颗蓓蕾软软嫩嫩,姓林的男人捧着我的大奶搓捏了几分钟,搓得我呵呵淫叫,他又俯

低头啜着我的奶头,舌尖撩来撩去,我全身一震,呻吟连声,双手按着他的头,像母亲

给婴儿哺乳一样。

含在他口中的奶头渐渐硬挺起来,我的肉洞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浸湿了我浓密的

阴毛,我唿唤姓林的男人快些插入去。

那姓林的男人也舐够了,他扶着雄赳赳的阳具,拨开我湿淋淋的阴毛,瞄准我裂开

的肉桃缝一挺插入。

阴道佈满了滑腻的淫水,所以他的阳具虽然粗壮,推进时也毫无困难,可以长驱直

入,一棒到底。

硕大的龟头抵贴我的子宫,大力磨刮,我爽得大叫,淫声浪语断断续续,叫得销魂

蚀骨。姓林的男人的大阳具插入后,开始抽送的动作,在我的阴道出出入入。

大量的淫水从我的阴道流出,源源不绝,我的淫水相当充沛,如开了掣的水喉,一

发不可收拾。

他有节奏地抽插,不徐不疾,每一下都顶到我的花芯,粗壮的阳具像抽水泵,把我

的淫水从洞内扯出来,我勐烈扭动腰肢,又挺高臀部迎合。

我被抽插了过百下,渐渐进入佳境,感觉越来越强烈。

姓林的男人的战斗力很强,他不停地抽插了百多下,毫无败退迹象,似乎仍有很多

精力,他完全控制了战情。

我已如痴如醉,嘴巴张得大大,双眼如丝,我幻想面前的男人是我老公,我不知羞

耻地浪叫:“啊…我…要…被你插…死…啦!”

姓林的男人非常卖力,埋头苦幹,大上大落,两件性器撞击,发出拍拍声响。他的

阳具在淫水的滋润下,又好像发胀了一点,撑得我更乐。

抽插了二、三百下后,我终于全面崩溃,状态似甚痛苦。我双手抓紧床单,头往上

昂,整个上半身也往上昂,阴道剧烈的抽搐,死死的夹紧他的大阳具。

姓林的男人的大阳具被我紧窄的阴道挤迫,感到飘飘然,也到崩溃边缘。

我洩出阴精,绷紧的身体才松弛下来,姓林的男人但觉腰嵴一麻,也无以为继,喷

出温热的精液。虽然洩了精,姓林的男人仍捨不得把阳具从我的阴道拔出,仍把肉棒浸

在人肉温泉中,回味刚才的滋味。

姓林的男人出了,交易本已完成,但我的表现令姓林的男人满意,要求添食,待他

休息一会再战第二回合,并表示会加钱给我。

我对这姓林的男人印象不错,而且我也想再享受多一次,于是点头答应。

过了二十分钟,姓林的男人从洗手间出来,他的阳具亦清洁干净,走到床前,他要

求我替他含啜阳具,恢復雄气。

我和老公鱼水之欢时,也替老公品箫,我的口技十分纯熟。我扶着软绵绵的阳具递

到嘴边,张开嘴巴,含着龟头,慢慢吮啜,舌尖撩扫敏感的马眼。在湿润的舌尖撩拨之

下,阳具渐有生气。

我见到他的阳具如被吹气,由软变硬,撑满我的嘴巴。

姓林的男人的阳具终于再次擡头,我的嘴套弄着他的阳具,唾液沾满着肉棒,有如

涂抹了一层油。

我的嘴巴了得,啜得姓林的男人大叫过瘾,双手按着我的头。

刁钻的舌头,集中火力向龟头中央的裂口进攻,姓林的男人竟然支持不住,在我的

嘴巴爆发了。

一股浓精直射入我口腔,如灌注一道暖流,涌入我喉咙,我想吐出来,却被阳具塞

着嘴巴,吐无可吐,部分精液被我吞下。

姓林的男人虽然沒有插入我的阴道便洩了,他仍算数,因我的服务态度令他满意,

第二棒的肉金他也照付。

我首次客串出私钟,顺顺利利,我亦大有收穫,解决了生理需要,更有钱落袋。

我老公想不到我会背着他出外卖淫,还继续他的风流快活,在大陆寻芳猎艷,消耗

过度,慰妻无力,便诈病。我亦不勉强他,反正我可找到其他男人和我造爱,两夫妇各

自去偷欢。

过了半年,我老公赚外快的门路沒有了,他便有多些时间在香港陪我。

但这时我已做上瘾,认为这么舒服赚钱,多做几年才收手也不迟,顶多减少接客的

次数,便不会被我老公察觉。

我老公和我造爱时,以为我年纪渐长,是正常的生理变化,并沒怀疑到我做出越轨

行为。

我这日下午接过一个客,玩得比较狂,晚上和我老公造爱,被我老公见到我的奶头

附近青瘀了一片,问我发生甚么事,我骗他说不小心撞瘀的,敷衍过去。

我老公啜完我的奶头又舐我的阴户,舐得我淫水四溅,淫水涌出,我老公一滴不漏

吞嚥。一向他都喜欢舐我的肉洞饮我流出的蜜汁,但他在外嫖妓时就不会样做,他嫌妓

女的肉洞不干净,不知多少男人的肉捧插进过,他提不起兴趣去舐。

自己的太太则不同,沒有其他男人分享,他舐得安心又放心!他万万料不到我瞒着

他去做妓女,给他一顶又一顶的绿帽。

我老公舐得津津有味,我亦爽得浪叫,握着他的肉棒套弄。

我採取主动吞沒他的肉棒,磨到我老公喷浆。

不久前,我老公静极思动,辗转听到猪朋狗友说,有个客串出私钟的住家少妇功架

一流,服务又好,值得一试。

于是有一次,我老公在酒店透过皮条客电召住家少妇作肉体交易。

谁不知按门钟的住家少妇竟然是我,两人打个照面,我吓得脸色转白,想掉头逃走

时,被他一手扯入房。

真相揭穿,我无地自容,我老公更是怒不可遏,我和他的这段姻缘也就此告终。

不过,现在我更自由了!我第一个客——那个姓林的男人,仍然是我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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