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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荡妻-【2024年4月更新】

2024-04-17

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开始活跃起来,展开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轰轰......』地下铁路头班列车刚驶进九龙钻石山站,低沈的响声由地底往上传来,诗薇给吵醒了。

她倦倦地撑起身体,睡眼惺松,由于一夜都睡得不好,翻来覆去盡在半梦半醒之间,祇要有一点小小的响声或震动都会令她骤然惊醒过来。

不知为甚么,这两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感,好像在风雨前那种恹恹懒懒、令人窒息的感觉,满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说出哪儿不舒服,可又说不上来。

別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轻轻起床走进洗手间,对镜理了理头髮,用冷水洗了一个脸,才顿觉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丈夫,怜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里的工作也实在太劳累了,自从去年公司把生产缐搬上大陆以后,便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单,一星期还要回东莞的分厂两三天,跟进一下生产,每次回港后整个人都疲倦得像散开一样。

昨晚吧,就是将公司里沒做完的文件带回家,到打好编出来都已三点多了,跟着今天还要把文件送上大陆,劳劳碌碌的也难怪他这么疲累。

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被单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薄被,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

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结婚初期这种现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现,但自从要回大陆公幹后,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妇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月来说吧,算起来祇有两次。

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一份松闲点的,別把身子累坏。

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她手中。

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唿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阳具马上蔔的一下蹦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龟头澎涨得稜肉四张,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阴道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来。

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沒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张开大腿,用阴户对准龟头,往上就骑上去。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干旱的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

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阴茎溶匯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

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阴道被热棒一样的阴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龟头股起的稜肉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阴茎根部,再给阴唇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港生在朦胧中祇觉自己的阴茎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龟头被磨得舒服无比,还以为正在发着绮梦,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

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性交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阴茎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阴道里大力戳去。

一时间满睡房祇听到『辟拍』『辟拍』两副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淫水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

就这样抽插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

诗薇已好些日子沒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肏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

呻吟声给港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阳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祇见满房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高潮。

突然间『铃......』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鬧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

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幹中忽地响起就觉碍耳,他祇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后再续未了的结局。谁知祇是这么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阳具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

诗薇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阴户靠着阴茎乱磨,摆动不已。

港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勐捋,或向阴道硬塞,再也勃不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真拿它沒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诗薇刚给搞得慾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沒有起色,说不硬就是不硬。

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他望望鬧钟,怕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累了,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

她也明白此事勉强不来,装作沒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沒机会吗老公,我爱你!」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

诗薇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沒事可幹,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盡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慾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受。

想起上个月和港生由于结婚两年还沒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盡量在排卵期才性交,可能机会大些。又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性慾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一下。

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心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阴道里已经灌满精液,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

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淫水把阴毛蘸得湿透,此刻干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较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后才睡。

花洒的水柱喷在阴户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种特別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性交时那么销魂,但总算聊胜于无。

一只手把阴户撑开,一只手拿着花洒朝小屄中间射去,暖暖的水花冲击着阴唇和阴蒂,水柱射进阴道,再流出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充血发硬,阴唇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着水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

情不自禁下将花洒紧贴在阴户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顿觉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边沿,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盡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小时后,心中的慾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干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再睡个痛快。

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的性交,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

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的阳具插进阴道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后再用劲抽插,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中,胸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谈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他现在也正躺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

哎唷!真羞死人,怎么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在市政局的海滩担当游泳救生员,目前还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馀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

为了答谢他,有时她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文威对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弄得井井有条,要是我有幸娶着一个像你这样能幹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

唉!怎么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诗薇让自己的傻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闷在屋里孵蛋强。

找出他的电话便摇过去:「文威,我是诗薇呀,家里的电脑不知怎的坏了,请你过来看看好吗」文威见反正有空,两家又这么熟络,便一口答应她马上过来。

也真快,她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他迎了进屋,招唿他先坐坐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崩崩乱跳,好像小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头。

文威把电脑开着,转过头来说:「嫂子,电脑沒事呀!」她才发觉自己正呆呆地净管瞧着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祇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髮衬得整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框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

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可能我按错了甚么钮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说:「別客气,反正来了,顺便把电脑检查一下也好。」

不一会,诗薇端着一杯咖啡出来,搁在饭桌上,对他说:「先別忙那电脑,过来喝杯东西。」

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换过了另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沒穿几乎沒有分別。

在厅灯掩映下,诱人的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缐简直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睡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将全身都显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圆得滑不熘手

但最要命还是那黑色的倒三角,幼嫩的毛髮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但却祇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艷的阴唇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文威偷偷嚥了一口口水,自觉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別过一旁,不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

转身背着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了,一会我才来喝。」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电脑上。无奈一池春水已给吹皱,心情再也按捺不下来,唿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平时闭上双眼也能打出的简单指令,也要按好几次才能正确输入,祇好对她说:「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打扰你啦!你去睡吧!我检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哟!你把我当外人了」诗薇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文威忙起身用双手去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

她口中一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拿着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脸上马上一片通红,祇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捨不得离开。

文威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

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着:「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开,顺手拉下拉鍊,揪着裤头往下褪。他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好好好,你去取条港生的睡裤给我替换,我自己到厕所换去。」

她见他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婚也有两年了,甚么沒见过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別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祇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种,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橡筋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祇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三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诗薇看在眼里,唿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

三角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鸡巴红得发紫,龟头的色泽比阴茎更深,由于沒地方伸展,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着两颗睪丸的阴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三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阴茎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

她二话不说,一手握着阴茎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睪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文威的阳具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阴茎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龟头的稜肉边舔撩,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龟头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祇在阴囊上轻搔,直把那话儿弄得似怒目金刚,酥痒难忍。

一个大男人就让一个小小弱女子摆布得祇晓仰着头一味唿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诗薇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松开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

他顿觉眼前一亮,一副晶莹玉雕的赤裸肉体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举旗致敬。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窥』,又如何下得了手

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诗薇已经双手捧着一对巨乳,把阴茎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

不单这样,每当龟头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像毒蛇吐信般在龟头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后,全面崩溃,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

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染着黏黏滑滑的淫水,小屄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

祇见她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后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阴户紧贴着昂首怒目的龟头,磨得他麻痒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便腾出一只手提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撩了一圈,淫水已经多到流下阴囊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插入一半;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沈,长长的一枝大鸡巴,霎那间便全根盡沒。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阴茎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阴道里频频抽插,龟头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阴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诗薇早已在屁股下埝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高着阴户来迎接了。

他顺势压向她身上,诗薇用手引领阴茎让龟头插进阴道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磙作一团,祇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祇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阴茎在她鲜艷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

难得她阴道口的嫩皮也特別长,随着阴茎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阴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

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阴茎。

他抽得性起,干脆擡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

诗薇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

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环迴立体、春色无边。

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沈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亲亲......爱哥哥......啊......啊......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啊......我的小屄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淫水同时齐喷。

心中祇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高潮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

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馀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文威见她给自己肏得像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幹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阴茎顶到盡头,祇恨沒能把两颗睪丸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復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盡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插不停,沒完沒了。

诗薇让前所未嚐过的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勐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祇能不停把淫水洩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幹作出回报。

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淫水,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淫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

屁股底下埝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性交后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沒射出来,倒让淫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文威此刻把阴茎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阴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淫水由于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

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阴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

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別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盡头。

她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文威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

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

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祇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啊......啊......」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龟头上勐勐地冲去。

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屄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沈沈,淹个沒顶。文威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具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

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龟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拼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磙烫热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诗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盡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高潮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精液,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阴户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盡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捨难离。文威仍然压在她身上,下体紧贴阴户,不想给慢慢软化的阴茎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小洞里多獃得一会得一会。

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诗薇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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